然而溝通方面，依然是個很大的問題。

因為是在娜普身上，不存在直接領會意圖，而娜普會說的普通話有限。索性子慕稍微懂一點簡單的，溝通起來麻煩是麻煩，好歹連蒙帶猜的，也能領會。

只是后來，那個魂魄還是上了黎望舒的身。

借著黎望舒的血，也只有這一次，黎望舒是真實的感應到了自己父母的存在。

似乎，很遙遠，但又不是那么的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