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李茂回來了。

“方阿姨，不好意思，讓你們久等了！”他對著院中的方阿姨說道：“我們進去吧！”

李茂的身后跟了許多人，拉了很多家伙什兒。有喪葬用品，也有炒菜的大鍋，還有許許多多的桌椅板凳。在農(nóng)村，每一次誰家有葬禮，總會有鄰居過來幫忙。

他們來到了屋子中，三兩個男人拉了一個簾子，為李老頭擦身，口中振振有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