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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料,息子霄從她面前大步而過,半絲都不停留,只那身上的寒意堪比萬層冰山。
終于暈沉沉地睜眼,看著熟悉的紗帳,花九舔舔干涸起皮的唇,就又不知今日是何年月的錯覺,她仿若又將前世的苦痛重新走了一遭,一直刻意遺忘的記憶被挖掘出來,便冒出血淋淋的黑血,這種帶著自殘的虐意,痛的久了居然還能品出一絲快意來。
她其實從未忘記過那個雪地發(fā)生的事,特別是最后那一幕,那種凌遲的屈辱自是鏤刻進了骨髓,伴隨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在刺痛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