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，我只是想跟你打聽一下何柯然的為人，你了解她嗎？”

“我跟她合作過幾次，說實話，何柯然這個人拍戲的時候脾氣挺大的，演技不算是很差，但也不能說是很好?！?/p>

“我看過原著，你筆下的女二號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壞人，依我對何柯然的了解，她不一定能將這個角色演出來。”

程凝的眼神微微一動，嘴唇微微抿了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