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抬手摸索了一下下巴，什么都沒說，倒是秦尚武和李開，都是古怪的的看著懸浮在空中嘚瑟的小飛。

小飛起初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，后來被看的實(shí)在受不了，便清了清嗓子，裝模作樣道：“那個(gè)什么......這妖孽除外?！?/p>

“......”這下輪到林凡無語了。

他被人叫做妖孽的時(shí)候不少，畢竟光芒掩蓋不住，不過，被這么個(gè)小屁孩兒叫妖孽，還是第一次，總感覺十分別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