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亙略顯遲疑。

陸阿灼就問：“鐵猴難不成也有一顆科舉的心？”

“那倒是沒有，他如今扮作武生，手腳功夫也不錯(cuò)”

不然也不會讓他去夜探程宅了。

他低聲道：“以他的情況，三代之內(nèi)都很難參與科舉?！?/p>

陸阿灼皺眉，不敢再問下去，就對他說道：“改換門庭，不是只有科舉一條路，當(dāng)兵得功次一路晉升的皆有?！?/p>

程亙對她沒有隱瞞，就說：“以前也想將他安插進(jìn)巡檢司，然程族長耳目過多，難以實(shí)施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