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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對他的包容,對他的深情已經(jīng)夠了,她累了,她想放縱自己一回。
梁玦默然無語,又小聲哄了清歌一回,可她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睬他了。
他只好要求曲清歌趕緊睡,然后盯了她的容顏許久,才在如豆的油燈的照耀下,訕訕地離去。
軟榻就放在外室里,原先還在清歌的床榻前,不知道何時被搬了出來,他有些抑郁,卻也不敢多說什么,更不敢提出將其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