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沛霖一直沒吭聲，直到柳如媚起身告退，她才行禮隨著她一起出來。

“不怪我吧？”柳如媚低低問。

“什么？”甘沛霖側(cè)首與她對視一眼。

“就算我不說，這話也總有人說。與其讓別人說，倒不如我說?！绷缑臒o奈的長嘆一聲：“老爺回來之后，我就沒睡過一個完整覺?？偸撬托貝灥男堰^來。沒法啊，人家的兒子能上戰(zhàn)場了，能為朝廷效力了，我的兒子跑還跑不穩(wěn)當(dāng)呢。拿什么跟人家去爭？就算是你祖母，也到底更看重兒子、孫子，嫡庶尊卑。我也是沒有辦法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