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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。”文心蘭深吸了一口氣,微微揚起下頜:“哀家不屑看。”
“其實,你早就知道我夫君是先帝的親兄弟這件事,為什么一直拖延到先帝不在了,才想著動手?”甘沛霖挑明了問。
“現(xiàn)在說這些,還有用嗎?”文心蘭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想說的了。
甘沛霖再一次撿起絹子,想替她包扎。
文心蘭卻很反感的推開她的手:“念在你母親的份上,給哀家留最后一點尊嚴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