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志義看到躺在平地上的老秦后，急急忙忙跑了過去，確認(rèn)老秦還活著后才完全放下心來。

姜峰不知何時又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支煙叼在口中，他渾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，尤其是上半身的襯衫就跟碎布條似的，也像是披著一把舊拖把。

他一把將上半身的碎布條扯掉，摸了摸口袋，什么也沒有，隨后他將目光投向了在一旁照顧老秦的董志義。

“有沒有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