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弋棲月聞聲一愣,正想告訴他隔墻有耳,莫要叫她‘陛下’,一回頭,便見到百里炙這廝已經(jīng)湊近了自己的肩頭,附在她耳畔,這才輕聲開口說話。
弋棲月難得地笑了笑——他倒是聽話得很,聰明得很。
她揚了揚唇,收回話來,思量著他的話語,順手撩起一綹他的長發(fā),在手中玩弄著——他所說的,倒也不錯。
大婚之夜,他寧愿喝個酩酊大醉,也不肯圓房,后來,沒了那等條條框框,她也自是無意圓房,于是,從他來至今,竟是從未同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