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弋棲月勾唇而笑:
“朕醉與不醉,朕說了算?!?/p>
“朕醉的酒,旁邊是朕的男人,公主以為有何不妥?”
弋棲月這么一說,把自己的情況說得和東國皇帝有八分相似。
卻也是巧妙地開脫,給東國皇帝和自己都留足了余地——都只是醉了,談不上不妥,兩方一致,便也抵了。
淮柔終歸也不能說自家老爹的不是,沉了口氣,只能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