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弋棲月醉眼朦朧地瞧著面前的男人。
大抵是方才洗浴出來,他散著墨色的長發(fā),只披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袍,簡簡單單,如今經(jīng)她一折騰,倒是有些凌亂。
可是他那一對眸子卻是冷冷清清,半分慌亂都沒有。
“陛下,在下是東國夜君,此番和談的東國使臣,還請陛下莫要逾矩?!?/p>
對面的男人薄唇輕啟,這一句話合情合理。
“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夜宸卿,你......”
“陛下,在下是東國夜君,此番和談的東國使臣,還請陛下莫要逾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