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做是其他人，秦怡尚且還能理解幾分；畢竟要重新熟悉一個人實際上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。

可這個條件放在情報頭子錢霜夫人的身上，卻有些說不過去了；錢霜夫人真想要在這件事情上面用心的話，即便崔瑩是監(jiān)察御史的女兒，也不一定能夠隱瞞些什么。

退一萬步來講，就算錢霜夫人顧慮著監(jiān)察御史是皇帝陛下的人，而不肯選擇崔瑩的話；那么五夫人也是不錯的人選啊，或者說兩人一定是一拍即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