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記得這個老頭好像姓方，因為當時在場的人只是叫他方教授，而當時跟他一般大小的另一個姓黃的老頭則叫他方老頭，另一個姓劉的教授叫他老方。

所以高馳并不知道方教授的全名......

等等......

好像之前那聽丁若云提過這個方教授，咝，她說的方教授，不會就是這個老頭吧？

這么巧的嗎？

麻蛋，小說都不敢這么寫喲！

正在高馳驚訝的時候，丁若云拉著他的衣袖道，“長明，長明，方教授啊，那是方正國方教授！我爺爺最喜歡的就是他的字畫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