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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明白阿娘的意思,太堅硬的東西容易折斷,可要讓我像劉寧辰那樣,到那個男人面前邀寵,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。
可我到底還是不能不顧忌骨肉至親的生死,拓跋珪再來時,侍女要給我梳頭,我便沒有拒絕。侍女小心地揣摩著我和他的心思,幫我梳出兩個平髻,看去仍然像個天真爛漫的未嫁姑娘,但卻很好地掩飾住了我從前那份倔強的脾氣,帶著幾分放低身份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