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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啊??!”
“好痛啊,額滴神吶......”
我冷冷的看著他躺在地上弓著背,像個煮熟的蝦子一樣來回翻滾著,完全無動于衷。
對敵人的仁慈,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更何況,我其實也沒使多大勁兒,不過,想必我那輕描淡寫,蓄意而為的一擊,也足夠他喝一壺的了。
“我問你,是不是劉賢瑞派你跟蹤我的?”
我站在離他兩米遠(yuǎn)的安全距離里,居高臨下的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