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，上課這么嚴(yán)肅的事情，豈能dong情？

柳含煙卻不是這么想。

剛剛李臨全神貫注看著自己，她緊張而害羞，李臨講的很多內(nèi)容，她都沒仔細(xì)聽。

“你可聽明白了？”李臨問。

柳含煙做起來，捂著胸口，臉色緋紅，點頭，又搖頭。

李臨不解：“是懂還是不懂？

柳含煙羞澀道：”含煙愚鈍，可能還要請李先生多講解幾次，才能明白?！?/p>

“幾次？”李臨有些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