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彥也想不到該咋辦。

他跟朱茯苓合作一年，大多時候充當(dāng)?shù)囊彩桥芡鹊慕巧?，不是拿主意的那個。

程越也在思考。

他在國營廠干過，不缺工作經(jīng)驗，在華大進(jìn)修之后，經(jīng)常泡在圖書館里，看過的書不少，思維和眼界也開闊了很多，但即使是這樣，他也想不到能咋辦。

所以就看向朱茯苓。

很奇怪，明明他自己想不出來什么好法子，可就是有種強(qiáng)烈的直覺，覺得這事難不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