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人？？”張建國因為太震驚，嗓音都變調(diào)了。

他的身體猛地超前傾斜，一雙虎眼緊緊盯著莊紹峰那張淡然的臉，仿佛要從上面找到蛛絲馬跡。

撒謊的跡象。

可惜，并沒有。

他深深嘆了一口氣，語氣充滿了不贊成，“紹峰，你千萬不要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！”

半個月他確實聽莊紹峰提起過一嘴，可是莊紹峰是廠長啊，他若是辭職了，職工們會怎么想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