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先生滿意地點了點頭，直接離開了。

凌慕慕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有關顧初夏的所有東西都扔了出去。

“顧初夏我早就說過，你遲早會被公司趕出去的，這下看你還有什么可以炫耀的資本?！?/p>

一個小時之后，設計部的人都知道了顧初夏休長假了，歸期未定，暫時由凌慕慕代替總監(jiān)。

設計部的人驚訝地看著這個消息，不可能啊。

“昨天我還跟顧總監(jiān)討論設計稿的事情來著，今天怎么就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