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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空茉有點不解地挑眉,嗤笑:“爺,您在說笑么?”
裴炎這種自負又驕傲的人,更對自己的容貌一萬分的自傲自信,怎么可能會喜歡一張血肉模糊的臉,又怎么舍得對自己的臉下手。
裴炎看著她的模樣,也輕笑著又喝了一杯酒:
“不信是么,是的,我也不信,這張臉幾乎堪稱完美,帶給我無上的榮耀,掌握天下人生殺大權(quán),無人敢掠我的鋒頭,我怎么舍得輕易毀損,有人說我極肖似我母親,它大概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最后一點紀念,所以又怎能放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