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槁的仿佛枯萎了樹皮一般的臉上，掛著兩個(gè)灰褐色的眼珠子，此刻正發(fā)出詭譎的光芒，明明皮包骨頭的身上，卻有一個(gè)大的出奇的肚子隆起來，光是瞧上一眼，就叫人心慌。

黎清寧有一瞬間，感覺自己呼吸凝滯。

那女人見此，嘎嘎的笑了起來，鴨子一般的嗓子粗劣就算了，還露出一口鋒利的牙齒，不像是人的，尖利的像是野獸。

“你是人是鬼！”他故作惶恐的詢問著，心里卻是在飛快的思考，怎么能糊弄住這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