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，他將茶水一飲而盡。

“就像這茶水，你很難從我的嘴里將它復(fù)原回杯子里。”

他嘆了口氣：“沈南啊，有些事情一旦開始，就停不下來了。”

“鬼國會滅亡。”我說道。

軒轅峰一怔。

我探過身去：“無論是人間還是鬼國，都沒有你的容身之所，陰十九狡兔三窟，你呢？你能藏的過他嗎？”

“可你答應(yīng)過讓鬼國延續(xù)！”

“你也曾經(jīng)是我的朋友，不也叛變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