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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離開祥云鎮(zhèn),烈九卿都覺得身上有些敏感,不能碰,后頸也像被人咬了一樣,有些腫腫的酥癢感。
好像每次做了不得了的夢后,她都會這樣,和真發(fā)生過什么一樣,好久都不能恢復,偏偏不是真的。
烈九卿揉揉自己發(fā)紅的臉,靠在一旁,摩挲著墨鐲望著外頭的黑夜,有點想溫容。
殷寧三人騎馬跟在后頭,維持著一段距離,不遠不近,方便監(jiān)視,也不會讓烈九卿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