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呼吸一滯。

顧謙問：“做不到嗎？”

他也不急，“你是知道的，九卿從小跟隨我天涯海北奔赴疫區(qū)戰(zhàn)場，不喊苦不喊累，她和她的母親一樣志在四方，也本不是兒女情長的人。但因為你，她的世界好像都變小了?！?/p>

顧謙看著幾日就堆積如山的藥方草稿，喉嚨發(fā)澀。

“如今，她的重心慢慢成了你，她把全部的心思也都放在你的身上，她熬得每個夜都和你有關(guān)，你舍得讓她如此費心竭力只為了讓你活下去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