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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人半跪在床邊,拿著帕子細(xì)心幫著烈九卿擦著嘴角的血跡,長生盯著他的后背,越看越覺得是溫容。
可是,溫容如今就躺在千歲府!
他是這天下間最了解溫容的人,熟悉入骨。
他絕對不是溫容,可為什么這么像!
烈九卿痛到不能呼吸,恍惚間看見歡色那熟悉的臉,她喉嚨發(fā)顫,開口時,溫容淡聲道:“阿歡,圣女的奴才?!?/p>
長生死死盯著他普通到讓人記不住的臉,唇間輕顫,“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