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當年的穆南歌，姜應初的表情是十分糾結(jié)的。

那份愛而不得的苦楚，簡直溢于言表。

“你這么恨我，想必是因為你已經(jīng)知道你爹是誰，也知道他的死因了對吧？”

“沒錯，我爹是姜清恒，我知道是你出賣了他，也知道是天啟帝的意思。光你一個人，也左右不了前線的事情?！?/p>

姜應初沒有否認，算是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。

“當年前線傳來你爹戰(zhàn)死消息時，你娘已經(jīng)有快四個月的身孕就要顯懷了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