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答不上來了？”男子看了一眼張揚：“所以說，你太年輕了，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，我和八位主神甚至那些戰(zhàn)死的神靈，都沒有錯，我們只不過是立場不同，陣營不同，利益不同而已！”

張揚沉默不語。

“張揚，我明白你的想法，年少輕狂，意氣風發(fā)，為了心中的信念而一往無前，你堅信你的信念是對的，但是卻忘記了，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復雜的！無數(shù)人的利益組成了這個世界，當你捍衛(wèi)一方的利益，勢必要傷害另一方的利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