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琛。”染毓緩緩開口：“那天顧老夫人和你說什么了嗎？”

霍啟琛拿起一旁的紙巾，擦了擦手，淡淡道：“嗯，說了?！?/p>

染毓抿抿唇：“她說了什么？”

“她說我父親和母親死有余辜，因為他們不答應她的要求?！被魡㈣÷曊{冰冷。

染毓握住他的手：“她的話你別放在心上。”

“我早就不在意了。”霍啟琛喝著水：“我只是想到我母親以前曾經說過，她不能明白為什么自己的母親這么不喜歡自己，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，一想到我母親時常懷疑自己，我很難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