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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只冰涼的手,捂在發(fā)熱的眼睛上卻尤為好受。
她沒掙扎,跟著那手的主人一路后退——她知道,他在幫她。
否則,她很可能會把自己釘在那里,一直強迫自己看下去。
猶如絞刑,慢慢被扼住呼吸,她卻自虐狂似的,故意想讓自己難受。
那只手,解下了無形的腳鐐手銬,帶她離開了絞刑架。
她跟著那只手走,一直到了樓梯間。
“好點了么?”龐正然停下來,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