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碧空，你真的一定要在這里擺攤不可嗎？”

“顧掌柜，你怎么又問這個問題啊。”云碧空白了他一眼，然后又笑瞇瞇的道，“我不是和你說過很多遍了，我已經(jīng)向衙門交了這個地方的攤位費(fèi)，當(dāng)然要在這里擺攤啊。”

“我再問你最后一遍，你真的不肯走，一定要在這里擺攤？”顧寒清眉心擰得很緊，左手指著地面，聲音有些低沉。

“不走?！痹票炭照０驼０脱劬?，臉上帶著笑容，語氣卻十分堅(jiān)決，“我交了攤位費(fèi)，在這擺攤是合法的，你憑什么讓我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