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夏聲音很輕，她問的是黃小燕，又像是問當(dāng)初的自己：“全身心的付出，有沒有想過你娘幸福嗎？她難過的時候，她受傷的時候，她需要照顧的時候，你爹是不是安慰她，照顧她，像你娘對他那樣的對你娘？”

黃小燕張嘴，想說什么，卻又慢慢閉上了嘴巴，眼神猶疑不定，胖乎乎的臉也陷入糾結(jié)和迷茫中。

這個答案，明夏也曾經(jīng)問過自己，她難過的時候，她受傷的時候，她需要人照顧的時候，誰在她的身邊？多少個日子里，她做好了飯菜，等著賀凜回來時，他在哪兒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