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軍一樣奇怪，不能理解敵軍忽然的撤退。

張則起初還覺得奇怪，懷疑是敵軍的陰謀，就是想要讓他們追擊過去，引導(dǎo)他們進入到埋伏圈。

可很快，張則就覺得不是這樣。

隔壁的耶尼切尼都沒有離開不說，就算是那些潰逃的士兵，也都是真的在丟盔棄甲，面容驚恐，毫無紀律。

就算是頂尖的戲子，未必都能做到這樣精妙的表情控制。

除非說，還潛藏有一支大軍。這些家伙就是炮灰，用來迷惑明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