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次上了十萬。”主編沒說的是，她們昨晚一直盯著，原本打算等到銷售過半后再補。

但是沒想到，數(shù)據(jù)停在了兩萬一直到今早，都再沒上漲。

顧明珠想著宋瑾墨的話，懷疑主編這邊看到的是不是也是出了問題的數(shù)據(jù)，還是瑾墨弄錯了......

因為不確定，是以顧明珠也沒有解釋。

只是才掛斷電話，便見著馮婧迫不及待的找上門來：“顧染，怎么樣？我說的沒錯吧，你這雜志首日銷售才達到兩萬，可見大家根本不買賬，更別說什么破去年銷量的均值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