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難道你當初沒想過換掉傅司霆嗎？”

反正在外面，也沒有傅司霆在，姜黎初說話很隨便。

“我......”

顧冉冉一時啞然，不知道怎么反駁姜黎初的話。

“哼，不和你說了，我先出去上個衛(wèi)生間！”

姜黎初說完就出門了，留下顧冉冉在房間中看著熱氣騰騰的火鍋發(fā)呆。

外面人來人往，姜黎初喝的有些上頭，走路有些搖晃。

“姜黎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