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鶯瞪著眼珠，嘟噥了一句，“我怎么不懂？”只是說到后來聲音明顯變小了。

而顧傾已經(jīng)有些熏熏然，并未留意柳鶯的神情，只是盯著酒壺道：“面對他的時候，我的臉皮已經(jīng)夠厚了，可即便我臉皮再厚，我也是有心的，得不到回應(yīng)，我會很受傷。”

柳鶯也接過酒壺仰頭喝了一口，“你說得沒錯，得不到回應(yīng)會很受傷，你說喜歡一個人怎么就這么難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