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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壓根就沒心細(xì)去看主人那愚蠢的表演。
楊牧眉頭漸漸皺起,莫非是自己搞錯,又或者,自己沒有搞錯,但那小東西并沒有聞到酒味?
這其實也正常。
畢竟那么長的山路,他總共就只灑了一小壇多的白酒,又是這種風(fēng)雪彌漫的氣候,便是那小東西的嗅覺再靈敏,也不一定就能聞到。
就在楊牧想著,是否放棄然后繼續(xù)趕路時,他的耳朵動了動,露出驚喜的神情:“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