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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彥站了起來,抹去嘴角的血跡。
他心中太過震驚,以至于,身體的疼痛好似完全被忽略。
“你怎么可能是仙門境?”
巴彥神色驚疑。
楊牧說自己是仙門境,他壓根就不信,只當(dāng)對方是在胡說八道,想要大亂自己的心境。
在他看來,這種手段實在很可笑,純粹是楊牧的垂死掙扎。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看來,可笑的似乎是自己。
人家好心提醒,自己卻是沒當(dāng)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