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緩緩地低下了頭。

果然。

心臟的位置空了。

從外面可以看到后面。

程飛雨的身上有一口血洞。

“我......”

程飛雨張了張口。

然后噗通一下！

趴倒在地。

沒了呼吸。

沒了聲息。

林毅往地上啐了一口：

“垃圾?！?/p>

他甩了甩左手，甩掉上面殘留的血腥氣。

他本來還有所期待，想著這個怪人那么怪，到底有多厲害呢。

沒想到還是一拳結(jié)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