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的樣子，林川眼底閃過一絲嘲諷。

“你難道都不求證一下嗎？你徒弟說什么你就信什么？”

聽到這話，鄭謙毫不猶豫地說道：“張家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學生，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干出這種事情！”

說著他看向林川，眼底閃過一絲嘲諷：“更何況你這種品質(zhì)的五靈枝，我們濟春堂有的是，還需要搶奪？”

聽到這話，林川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一丘之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