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這么近，翁千歌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，混合著淡淡的薄荷味須后水的味道。她想起來，顧沉以前是不喜歡任何帶香味的東西的。這薄荷味的須后水，還是她給他選的。

那之后，顧沉好像就習慣了，沒再換過?，F(xiàn)在，也還是一樣嗎？

翁千歌不及多想，顧沉的手機響了。

顧沉拿起手機，看了眼翁千歌，“那，我就不送你了?！?/p>

“嗯，好?！蔽糖Ц椟c頭笑笑，“你忙吧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