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從來不會(huì)放棄的娘娘，也做了最壞的打算。

“燕霖......”

她忽然叫了一聲。

“什么？”燕霖看著她。

千心似是想說什么，卻到底也沒說出來，只是說道：“我們都盡力。”

燕霖看了她一眼，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，又道：“快陪在娘娘身邊去吧?！?/p>

此時(shí)，她的位置，是鳳無憂的身邊。

就是死，也要死在鳳無憂之前。

只要他們還有一口氣，就絕不允許有人能傷害鳳無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