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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說過我一直將陶明軒當成哥哥,他對我很好,如果執(zhí)意要將他在我心中的痕跡抹除,恐怕你只能像當年玫瑰十字會那樣,對我進行催眠了!”夏初七眨眨眼,笑著打趣道。
“小丫頭,你知道我不會這么做!”封洵聽到她這么說,下意識地握緊她的手心,柔聲說道,眸中也飛快地閃過一抹懊惱之色。
那樣的催眠,已經(jīng)給她的大腦造成過損傷,就連布朗博士都說過,她已經(jīng)不能一再接受催眠,他痛恨那些人的做法,又怎么舍得再讓她受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