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著被一陣惡臭熏得劇烈咳嗽起來，停頓些許后繼續(xù)道：

“倪裳寧愿被臭死?！?/p>

頭破血流的曲大小姐站在流民堆里，流民們的大眼和小眼圍聚在她身上，他們身上的臟衣不可避免地擦過她整潔華美的衣衫，他們手上的臟污避無可避地與她凝雪般的肌膚相碰，她的釵環(huán)因此歪了，牽連著滿頭秀發(fā)脫離了掌控，一股腦傾斜而下。

如此曲大小姐身上沾染的味道便更重了，恐怕是跳進(jìn)清水河也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