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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
魏華想著等到明天之后,茶樹開始真正的種下去,那到時收獲季節(jié)到來,他們就會有一筆不小的銀子了。
可是沒想到回到了家,看見的是上官氏和柳氏兩個人一籌莫展的模樣,至于坐在桌子上的還有祝燕書,看見了魏華直接沖了過來,緊緊的抱著她。
“娘,我被欺負了,娘你看我,我被打了?!?/p>
都多大了,被打成這副樣子,竟然還想要找她安慰,魏華雖然看不慣,但是最終還是輕輕地瞧了一下。
果不其然,這臉都已經被打花了,額頭也腫了一個大包。
“這究竟是誰干的,誰竟然敢欺負你?欺負到頭上了?快說,你要直接替你做主,”
有了魏華這一番話,祝燕書更加來勁了,直接哭得十分利索,而這一哭卻是讓大部分的人都惱了起來,
“行了,你媳婦兒呢?趕緊叫你媳婦出來。你現在額頭都這副模樣,她難不成還能夠在睡覺?”
趙翠鳳是童養(yǎng)媳,也是以后即將許配給祝燕書的,雖然魏華看不慣,不過如今有事當然得趕緊把她叫來了。
只不過她來了也沒什么用,起碼祝燕書根本就不想要靠近,反倒是一直拉扯著魏華的衣裳。他知道能夠幫自己的就只有娘了。
“誰啊,到底是誰敢得罪你,快點說,現在我就直接拿著棍子沖過去,敲他一個腦袋開花。”
此時上官氏走了上來,吞吞吐吐的,“娘,是、是親家,也就是魏山獻。是他拿的磚頭敲的燕書,所以,所以就......?!?/p>
原來如此,難怪每一個人臉上都是愁容,竟然還是自家那一個不成器的魏山獻。
只是這兩個人怎么互相看不上眼,而且還揍了起來呢?
“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你要不要跟我說了?”
祝燕書抽泣噎著,直到最后抹開淚水,終于是說了出來。
原來在學堂的時候,他們因為一丁點兒口角直接就打了起來,不過一開始也是因為魏山獻的挑釁。
說什么他長這么大了,還是個沒斷奶的,整天只知道賴著魏華,可想而知,壓根就算不上什么男子漢。
不過祝燕書怎是個會被說的主呢?于是也就直接反駁了過去。
原來這一個魏山獻雖然是魏家的孩子,但是卻是獨一份,尤其他還是魏傳鐵的老來子,所以家中對他那是疼愛有加,并且當年就是犧牲了魏華才成全了他。
連家里的財產也全部都送到了這一個娃娃的手中,對于這一點,恰恰已經成了魏華心里的通病了,以至于直至今日,她也被這樣的陋習所影響,重男輕女。
不過這一個魏山獻,雖然空有這么多的寵愛還有田地,可是卻是個無能之人,以至于魏傳鐵不得已,還是得把家里的大大小小事務都歸到魏華的手中,讓她幫忙的管理,等到自家弟弟成年之后,就可全都交在他的手上了。
為此,魏華的心除了痛恨又能夠怎么樣呢?
不過現在竟然都敢欺負到祝家的頭上,是絕對不能夠放過了。
“娘,你要干什么?”
此時的祝燕江看見魏華已經提著裙子朝外走去了。
“去哪?當然是去魏家了,他都打了你弟,難道你不好好的上拳去替他討回公道?你不去,那為娘可就去了,到時候就看看究竟是誰對誰錯!”
沒想到魏華竟然還想要去找魏家算賬,這可不得了,這起碼不只是給他一個教訓,那簡直就是可以把家都掀翻了,又得鬧個鬧得雞犬不寧。
祝燕江知道勸不下魏華,就只能夠合著她一塊兒去了。不過臨走之時確實對著祝燕書搖了搖頭。
他知道,若不是因為弟弟在娘的心中分量離奇之中,又怎么可能夠為他而強出頭呢?
只是大伙都沒有人知道魏華想的究竟是什么,她現在不僅僅是要為祝燕書出頭,還要是為自己出一口惡氣。
另外,她還有其他的計劃。
“你…。你,我說你什么來著,你竟然還去敢教訓你的外甥,你要知道他可是魏華最疼愛的小兒子,如今你倒好,信不信你姐直接沖過來教訓你一頓?”
此時的魏家早就開始想破頭了,不知道該怎么辦,畢竟魏華這一個人最近是與他們走得越來越遠。
雖然以前是聽他們的話,可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都都多少年沒能夠來往了。
“好了,你就別在這里唉聲嘆氣的?!?/p>
白氏看見老頭在那里抽著旱煙,無奈搖頭,本想好好勸解一番,可是被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。
“我說什么來著,都怪你自己教出來的好女兒竟成了這副模樣,還有兒子也不好好管著,十多歲了,都快成年了,怎么現在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跟一個娃娃打起來?我說,這件事情全怪你,若不是你的話,會有這般的事?”
白氏被魏傳鐵這般數落著,除了低頭掩面而泣,又能夠怎么辦?
大半輩子他們都這么度過來了,所以對于老頭的每一句話,她都只能夠點頭,甚至認為是自己的錯。
叩叩,敲門的聲音由慢轉急,甚至越來越大聲。
能夠敲出這樣力道的,除了是魏華,還能夠有誰呢?
不過當下兩個老人互望著彼此一眼,白氏只能夠起身將門打開了。
“魏華,你怎么來了?你來的話咋不早說?我們好給......?!?/p>
“行了,你先讓開吧,我想要找魏山獻,他在哪里?讓他給我滾出來?!?/p>
進來之后沒有絲毫的低聲下氣,反倒是越來越大聲,直到最后,看見桌子前的兩個人,一把地揪起了魏山獻的耳朵。
“你干什么,放開我,放開我,姐,我求你了,我求你!”
“求?你現在要求我嗎?你不是能干的很,竟然還能夠打自己的外甥,既然如此的話,那我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一個不知禮儀的人,不就好嗎?”
不、不知禮儀?
雖然魏山獻知道自己會有這么一天,可是魏華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非常的不服,不過這力道揪的他耳朵都快掉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