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湛捂著臉，還殘留著傷感的臉上，多了幾分懵逼，他看著陶真，又摸了摸自己的臉，不可置信的問：“你打我了？”

陶真非常抱歉：“對(duì)不起，我手滑了。”

裴湛“…”

陶真看他實(shí)在可憐，便忍不住問：“......你還要繼續(xù)嗎？”

裴湛說：“算了。”

雖然裴湛沒說，但是陶真知道，此去還是兇險(xiǎn)異常，可她知道，這回和上次不一樣，上回是可以拒絕的，有選擇的，這回不一樣，這回沒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