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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躁的男人將女人放倒在床上。
這次,名可沒有反抗,只是躺在深色的被褥上,看著一臉細汗的男人。
在他幾乎要失去所有的耐性之際,她動了動唇,輕聲說:“先生,能不能......溫柔一點?”
北冥夜怔了下,以為她已經(jīng)徹底醉死過去了,才沒有用力反抗起來,沒想到,原來她是清醒著的。
她清醒,卻沒有反抗......
心頭說不出什么滋味,只是沉郁了好幾天的心,忽然竟似被陽光照射到一般,又尋回了那點耐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