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麗娘聽著這些，卻忽然噗通一聲跪下。

申素衣的斥罵當(dāng)即一頓。

屠麗娘問道：“師傅，我是毒難之體，我本來活不到二十歲，是你一直給我吸毒，救我性命的，對(duì)不對(duì)？”

申素衣嘴角一抽，最后冷笑道：“是，沒錯(cuò)，就是這樣，我給你吸毒了幾千年，那又怎么樣？”

屠麗娘嬌軀一顫：“你為什么從來不說？”

“我為什么要說？”

申素衣反問：“我是你師，你是我徒，師傅救徒弟天經(jīng)地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