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，去就去，還能把她給吃了？

奢華的馬車中，顧長寧顯得有些拘束，她想問他玉肌膏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可話到嘴邊，也生生咽下。

她不知該怎么問，也怕問多了，這男人會倒打一耙說是她干的，那他么就解釋不清楚了，可她還是想知道，誰會來偷玉肌膏？

除了赫連能需要這藥引，還有別人需要？

赫連深看出來了她的拘束，咳嗽一聲，“不想問問？”